2013年4月6日星期六

为什么说腐败是共产主义文化的质的规定性?

                           为什么说腐败是共产主义文化的质的规定性?

                                                                                                     作者 孙维邦


为什么说“腐败是共产主义文化所固有的质的规定性”或“固有的构成成分

因为共产主义是一种用攻击与侵略为成立的制度,人却是自然世界的物种。自然之物所能服从的只有自然力,这样共产主义制度就成为人性自然性的抗力。在二力背反中生存就必须两副面孔,双重人格。口头上应付制度,实质上就满足自然,腐败就是两副面孔,双重人格的表现。从字面上,直观不到共产主义是以攻击与侵略为理念。问题处在共产主义是一个奋斗目的,目的不能自实现,实现就需要方法。共产主义的实现方法里先天涵蕴着攻击与侵略----若不发动攻击不实施侵略,就无以共产。可证:共产主义制度的质的规定性就是攻击及其带来的恐怖。而自然之物的人又只能听命于自然。试问:攻击与恐怖为生命提供的秩序能有安全吗?能适合人类吗?这样的制度就必成为人性自然性的天敌。

在共产主义的理性对抗中:人既须不折不扣地服从天命,又要屈服制度。怎么办?只有用屈辱妥胁以应付制度,暗地里去满足天命。从而共产国家的国民无不分裂为双重人格,只有两副面孔才能在制度与天命的夹缝中生存。那些占了天时、地利的人,就有假制度去得月的方便,这就是腐败。留给被天时、地利所抛弃的人的,只有上访与草泥马,最终汇成为敌对势力。其实----那《共产党宣言》不是别的,就是把攻击与侵犯,仇恨与罪恶诡辩为合法的动员令。是集结懒汉、地痞、市井的腾图或旗帜。


诚然,历史长河的画卷,记载着数不清的政权更替,这些更替也是通过攻击,但这些更替所关涉的却仅仅是政权,而非社会的固有性。历史越古远,视野越直观越表层,人与人的关系越赤裸。因而古代政权更替多受本能支配,其智慧尚不能创建一种意识形态,用来包裹自已去恐怖别人。但共产主义所对的就不只是政权,它深藏的是对人的重新塑造。从而它就既动摇了人性根本性,又颠覆了“社会出于形成”这个天然性。就陷社会于人性的二力背反。人性与制度的二力背反的机制之果就是腐败。


何为人性根本性?

人是物理事实,有空间性:如形状、广延、不可入性;人又是生命事实,生命在时间里延续;人还有意识、理性,即自主能力,人能自律。从不同立场,可见到的性质亦有不同。科学发展,文明推进,还可发现新的性质。但只要牢牢地把握----人是自然事实,人性根本性就是“生命是个体独立并完满”,使其成为社会的总原则,制度就不仅正当而且有效。


因为:不管知不知,也不管尚未发现的性质是什么,都处在“生命是个体的、独立的”以内。只要社会制度出于“人的生命是个体独立并完满”的,就决不会动摇人性根本性,不陷人性与制度的对抗,社会就健康,秩序就稳。“稳”是因社会的规定性合乎人性根本性。“稳”是制度性出于人性。“稳”不是“维”出来的。维稳的“维”与治病的“治”一样,都是动词。凡需“治”者,肯定有病。凡用“维”来求的“稳”,肯定制度不合人性,对抗人性。所以社会不稳的原因永远不在国民,而在制度。所以说----

任何情况下都不存在人民反政权,只存在政权反人民。

人民永远都不会反革命,只有革命反人民!共产主义在本质上是一场反人民的“革命”。

人性根本性----

我们已证明,根本性是事物所固有,也就是:除非不是该事物,事物除非不存在,只要是该事物或该事物存在,就不可避免而有的属性。因而凡可被剥离的都不是根本性,硬把根本性从事物里剥离,事物就不复存在。人性根本性就是:除非不是人或除非人不存在,只要是人,只要人存在,就不可避免而有的那些属性。试问,人性根本性是可从生命里剥离的吗?

如果把人性根本性从生命里剥离,也就没有人类,人也就不再是人。

不管人类有多少本性,也不管是否会因进化而发见新的本性,只要把握了“人是自然之物,人是个体独立并完满的”,就永远的ok。

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到底是什么?

不就是由官方臆造的特殊形态的意识,来取代人性根本性的对人的重新塑造吗?

共产主义的运转为什么会以恐怖为理念?恳求党棍们随我一道来揭穿这个秘密:

因为“社会是出于形成,而共产主义却是出于人为”。


凡形成就不是人为,而是自然而然,仅为规律之果。因而凡形成都是客观进程。猿人并没象共产党入党那样,向苍天申请“成为智人”,却进化成为智人。初生儿眼珠都不会转,只要下生并在社会环境,不需努力,必成为有智慧能力的人----这就是形成。只要有了猿人,不需内在努力,也不需外力造就,必形成出智慧。那怕起码的智慧,也必使人,人与世界形成出联系----联系就是社会。回溯历史能看到人文始祖,看到社会是如何一步步完善起来,却看不到谁首先建立起社会。何哉?就因社会不是人为,不是建立,是自然形成。只要进化出微弱的智慧,周围事物与其自身都必被烙印。烙印也就是识别,识别就是联系,联系就是社会。形成不以前件为条件,所以形成只有客观性没有主观性。

形成意味着既非内力,也非外力,只要有自然律就不能不如此。我们承认:历史上的政权变迁都含着人为,秦始皇“要”统一天下,陈涉“要”起义,刘邦“要”灭项羽,曹操、刘备、孙权,“要”当皇帝……“要”即意志!可这类活动所完成的只是政权更替,并不改变“社会出于形成”这个本质。因形成只受制于自然规律,而人也只受制于自然,这便使社会制度符合人性。就发生不了人性重塑,政权更替就只是对“社会出于形成”的完善,不构成“社会出于形成”的颠覆。因而不引发人性的重新塑造。

因为形成是自因的,不出于发动,凡不需发动的进程就不蕴涵先天设敌。

但“人为的设计”必涵蕴着对“社会出于形成”的断裂。就不只是取代前政权,更深藏着对“社会出于形成”这一规定性的否定。因人为的设计制度必是对前件的,必以先在的社会为攻击目标,从而就先天地设定敌人。社会形成前并无社会,但要设计一种制度,却必须以已经的制度为对象,因而在“设计社会制度”这个意志里,就必先天地“互为敌人”。在“共产主义”设计里,就先验地以攻击与侵犯为方法。即便设计者不是故意,这种攻击与侵犯也不只是针对制度,而是必动摇“社会出于形成”这个社会的根本性。这就是为什么实践的共产主义无例外的恃以恐怖,而一旦建政,恐怖的理念就被机制成对人性的重新塑造。

胡锦涛所以一二再地誓言坚持“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就是证明。

胡锦涛坚持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究竟是什么?答曰----


他要坚持的就是“继续对人施以攻击与恐怖”,强迫国民从自然人性向共产主义意识形态脱胎换骨,即人性重新塑。

阶级斗争就是把攻击与侵犯上升为合法的理论证明;

无产阶级专政就是用恐怖为治国方法的理论。

毫无疑问:共产或社会主义制度,就是用攻击与侵犯为原则的制度,以恐怖为统治理念的制度。请思考:攻击与恐怖所对着的能是什么呢?是“产”吗?决不!因为“产”不是生命之物,“产”又不能意识,不能思想,它才不管你共不共呢。共产主义是一个理,理所对着的只能是理性之物,理性之物只有人。因而共产主义所针对的就只是人的意识,所要围剿的就只是“生命是个体独立并完满”。这样我们就明了了:共产主义的幽灵不是别的,而是对人的“生命是个体独立并完满”这个本性的剿灭。因而生存在任何共产制度下,要想活下去,就得做两面派:明里拍马舔屁股,暗里就竭力地捞,贪。共产主义所以必致灾难,其秘奧就是:不许自然之物的人自在地服从自然律,用立法去命令国民服从共产主义的特定形态的意识。

所以说“腐败必成为共产主义制度的固有的质的规定性”或“固有的构成成分”!

就因腐败是共产主义制度所固有的规定性,所以说:共产党的腐败既不能由它自身来清除,也不能由外部力量来清除。因“共产”一词的本性就是封闭。腐败的清除条件是敞开性,一旦敞开哪还有共产党?任何非敞开性集团,外力都无从发生影响!因封闭性无不把外部力量视为敌对。

如果不是对人性的重新塑造,怎么会形成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呢”?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