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29日星期一

法国总统奥朗德接受中央电视台采访,做普通人的法国总统

                            法国总统奥朗德接受中央电视台采访,做普通人的法国总统

   法国总统奥朗德率庞大商务团首次访华,签下60架空客大单,欲从中国增长分一杯羹。奥朗德此次短短37个小时的访华,被媒体普遍形容为“旋风之旅”。芮成钢独家专访奥朗德,中法贸易将取得哪些进展?
记者:奥朗德总统您好,非常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
法国总统:您好,先生。
芮成钢:我们首先想请问总统阁下,来中国访问最想带回巴黎的是哪些?
奥朗德:我来不是想带回去一些合同,或者给人一种我来做生意的感觉,我来是为了显示中法两国之间的友谊。通过昨天一整天多方的接触,证实了我的感觉,那就是尽管在中国有很多法国的企业,但是法国文化要比法国经济在中国更有影响力。让我感触最深的是,习主席告诉我,当他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就曾经阅读过福楼拜和维克多?雨果的作品。这也证明了,在中国,法国在政治和文化方面是具有一席之地的。
芮成钢:我们普通的中国人一提到法国,就像我们在微博上跟大家征集问题时,收到了几千个不同的问题,提到法国大家会想到法国的时尚,想到法国的电影,法国的艺术,法国的历史,也会想到很多现在法国的品牌,包括法国很多的奢侈品牌,包括很多现在非常,在中国卖的非常贵的法国的红酒,还有人说因为现在中国人买的太多,现在法国人自己都买不起了,特别贵的法国红酒,像(红酒名)等等。这些我想但是总统阁下你可能觉得希望中国人提到法国的时候,联想到的不仅仅是这些奢侈品牌,是这些艺术文化领域,还有一些其他的更重要的信息,你想传递给中国的电视观众是吧?
奥朗德:四十年前,法国总统乔治?蓬皮杜曾自嘲法国产品承载的法国形象。他说:奢侈品、美食、旅游等不足以构成一国经济的支柱产业。一方面,他是对的,因为经济就是制造业,就是核电站、飞机、高科技和数字产品。但在我看来,他的思考还不够深入,我想一个国家独有的特色也很重要,比如,精致、品质、美感,以及追求极致的产品。奢侈品不仅仅是为了一小部分人而生产的,它还是一个梦想,是人们希望有朝一日能够享有的一种生活方式和产品。而法国是两者皆有。首先,法国拥有现代科技,比如在中国,我们参与了从核电站建设到垃圾处理的一系列项目,另外,法国有很多高科技研究,诺贝尔奖金获得者。法国还有高速列车,在数字领域实力也非常强大。同时,法国在农业和食品加工方面也很先进,在这个方面,我们希望跟中国未来有更多合作。法国还有香水、还有时装。这就是法国,就是具有一种领先的能力,领先的理念、领先的产品、领先的生活方式。
芮成钢:非常同意总统先生您刚才说的这些,看出来您对法国的经济充满了信心,我也想问问您,因为您这次访问中国正好赶上很多西方的投资者对中国经济有一些唱空,或者有一些(听不清),说中国经济可能又会出现一些危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西方投资者,或者包括一些机构唱空中国,您作为一位西方大国的元首,您对当下或者是未来的中国经济用信心吗?
奥朗德:我不怀疑中国经济,它在过去三十年间所发生的巨大变化是任何一个国家,或者说任何一个大国,都不曾完成的。这在人类历史上是史无前例的。自然,我们就会问这样一个问题,它会持续吗?中国奇迹还能继续下去吗?答案是肯定的。因为你们是一个大国,有13亿人口,其中很大一部分人还未能达到另一些人的消费水平。另外,因为你们已经拥有了大量的基础设施,并进行了城镇化建设,这为未来提供了一种发展模式。从可持续发展和环境保护的角度来看,这能持续吗?当然不行。你们必须投资环保节能的新兴科技。我对中国经济有信心。我有信心,还因为你们控制好了银行体系,未被2008年的金融危机所波及。与此同时,因为我相信中国政府有能力对财富进行再分配,而且政府也明白,需要大力扩大内需,并提供更好的社会保障。这也是为什么我鼓励法国企业继续在华投资。现在法国和其它欧洲国家经常会问:中国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它是不是攫取了我们的一部分经济,损害了欧洲的就业?我不这么认为,如果一切规则都能建立在互利互助、相互尊重的基础上,那就不会有风险。当一个国家成功时,总会带来一些担忧。一方面,这个国家会担忧:这种发展会持续吗?另一方面,其它国家,比如欧洲的一些国家,也会担忧:中国会不会变得太强大?我此行的目的,就是希望联结欧洲和中国。中国需要欧洲,一个更好的、发展更快、更有信心和资本的欧洲。中国也应该成为欧洲发展的动力,它应该接受更多欧洲的产品,这能让欧洲更加有活力。
芮成钢:谢谢总统阁下,我们也准备了几张照片您看一看。这第一张照片是您的一张官方照片,我在看您这张照片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张改革者的面孔,我知道当下的欧洲经济,包括法国经济都遇到了很多的困难。我们相信您是一个改革者,您希望给您的国家带来很多期盼已久,也是必须的改革,但是改革有时候很困难,我们在中国也说改革,我们的总理李克强先生也说,改革进入了深水区,遇到了很多困难,因为它触动了利益,很多取得利益者会让改革变得很难,您对改革理解是什么?改革有的时候也需要代价,我们采访过的很多欧洲的领导者,因为要推进改革,推进变革,往往付出了自己政府的代价,或者是自己的支持率的代价等等,这些您的内心深处是一个什么样的原则?
奥朗德:改革总是困难的。因为我们要改变习惯,要质疑现状,要进行利益再分配。这肯定是困难的。但是我们要保证,这些改革是有用的。我总统任期的挑战就在于立刻进行改革,增加竞争力、增加就业以及减少财政赤字,让法国人重燃希望。现在的问题是,欧洲人民对于更好的生活不寄希望。在中国,人民有生活得更好的希望,因为人们知道这从哪里来。在法国,在欧洲,经历了这么漫长的危机,人们对能否生活得更好产生了质疑。我的责任就是在法国和欧洲进行变革,让我们重新找回增长、信心和繁荣。这里面有很多未知数,而欧洲和中国是相互连在一起的,也就是说,现在你们看到,欧洲有困难,但如果这种困难长期持续、不能重新振兴的话,中国的繁荣发展也会受到影响。
芮成钢:在您推行的这个改革当中,您觉得最重要的是哪些?最困难的又是哪些?
奥朗德:在法国有两个改革很困难,第一个困难是增强法国公司的竞争力,让它们有更好的业绩,更有技术含量、更加灵活和更有保障,因为法国和欧洲有太多人失业。第二个困难是退休制度改革。寿命的延长使得我们要求人们要么推迟退休的年龄,要么领取比他们的预期少的退休金。这是一个旨在团结的改革,团结有工作的人和没有工作的人,应该让更多失业的人有工作;团结即将退休的和正在工作的人们。在法国,我们十分重视团结这个理念,团结不同社会阶层和不同年代的人。
芮成钢:我们再来说一说法国和德国的关系,这里准备了两张图片,第一张图片是您和默克尔总理,那个时候可能您刚刚当总统的时候,媒体说你们走路的时候,你把她都挤到红地毯外面去了。好像两个人距离不是特别的近,但是这张你们俩感觉好像特别好,好像进入了一个甜蜜的一个蜜月期,法国和德国的关系,我们关心您和默克尔总理的关系也是因为在欧洲整个目前的形势下,我想请教您您觉得与欧盟来说德国应该扮演怎样的角色?法国应该扮演怎样的角色?有媒体说您当了总统之后,德国扮演的角色似乎更加重要了?
奥朗德:德国在很多年前就进行了改革,现在德国肯定是欧洲最繁荣的经济体,同时,它人口比较老化,失业率比其它国家低,而且它成功地实现了公共支出和政府预算的平衡。德国受到危机的影响比其它欧洲国家要小,我跟默克尔夫人说,我们要一起来稳定欧元区。这个拥有统一货币的欧元区要团结。对希腊、西班牙、意大利、还有塞浦路斯,她接受了我的建议,我们达成了妥协。现在,我们要一起来为促进增长而努力,我试着说服她,我们大家要一起来减少政府的财政赤字,特别是对那些近年来在这方面有点放任的国家。但是,这些都要有条不紊地进行,绝不能以扼杀可能出现的增长为代价。这是一个不太容易的讨论,但是尽管不容易,结果总是一样的,就像电影故事一样,在开始的时候总是很难,但总有一个好的结局。
芮成钢:法国和英国的关系您怎么看?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英国方面有不少欧盟的一些负面的言论,经常制造新闻。
奥朗德:英国不在欧元区,它也不愿意加入,他们甚至想站在一边作为一个旁观者。这是它的选择,它是一个主权国家,可以自己做决定。我要求英国不要阻碍欧洲前进的步伐,一体化前进的步伐。但同时,我和英国领导人在国际事务方面有非常好的关系,比如在反对恐怖主义、安全、或者在叙利亚问题上,我们不能允许叙利亚的现状这样持续下去,走向野蛮的暴力。所以说,我尊重英国,我也和英国领导人在国际事务上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但是在欧洲问题上,我对我们的英国朋友说,你不能一只脚站在里面,一只脚站在外面,你的两只脚必须站在一起,否则你会摔倒的。
芮成钢:接下来我想在跟您问一问,作为一个政治家您对于媒体的印象,西方政治家总会在媒体上成为头版头条的主角,而且媒体用他们的方式解读政治家。比如说我手里的这张照片,不知道您见过没有,这张照片在互联网传得很多,很多人说奥朗德总统在干吗啊?您能给我们解释解释这张照片背后的故事。
奥朗德:我觉得,对媒体,我们要给它自由,我们知道,和自由在一起生活很不容易。因为它有的时候会对事件,或对事件的理解带来损害,甚至是不公正的。一张照片,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拍了下来,我的手表有的时候它会转的,重要的是它总是准的。认为媒体的报道会妨碍行动,那是错误的;媒体会让问题复杂化,有时是曲解你的行动,但是它永远阻碍不了你的行动。人们会被媒体的报道所影响,但在一段时间之后,人们关心的是你有没有政绩,而不是报纸卖了多少,人们关注的是他们的生活水平是不是改善了、购买力是不是增加了、孩子是不是过得更好了,这是他们唯一关心的结果。
记者:我们这两天又看到一些关于您的报道,关于法国经济和目前政府表现的报道,说现在法国的媒体对于您这些称呼的很多描写非常的极端,但又有一些文章说应该给奥朗德领导的政府更多的时间,您现在觉得法国的媒体对您很多描述和报道当中有哪些误解是最深的?哪些误解是最不应该发生的误解?
奥朗德:媒体是企业,他们要卖报纸,信息的价值是一种商业价值。我不怪他们。现在法国的媒体不是法兰西共和国的官方媒体,还好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有时候,我也可以抱怨他们的过分甚至是暴力,特别是有时候他们会对我采取的政策、以及对我个人,进行讽刺丑化,但是最后我都一笑了之。我从事政治生涯30年了,如果我希望传媒能够把我选为共和国总统的话,我到现在还在抱着报纸看呢。所以,创造历史、制定政策、采取行动,靠的不是那些发表评论的人,而是决策者。我们要搞清楚一点,媒体有他们的任务,他们的责任就是评论,那么我的责任和我的任务就是改变我的国家。
记者:我们的这个节目名字叫《领导者》,我们每周都会采访一位世界的某一个领导者,很多是政治领域的,但是我看到法国的媒体,包括西方媒体在描述您的时候,说您总把自己定位成一个普通人。您在任何时候虽然当了法国总统,还总把自己定义成一个普通人,这句话该怎么理解?
奥朗德:我在竞选总统的时候曾经说过,我要成为一个普通的总统,也就是说,我要尽我所能地理解每一个法国人,像一个普通法国人一样地去生活。我不需要特权,我不需要过得跟别人不一样。这就是我想说的。一个普通的行为和形象。但是同时我要作一个真正的总统,法国需要一个能做决定和有行动的总统,但是又不能像过去的君主那样,因此我是一个民主制度下的普通总统。但是现在我们处在一个非常时期,五年来欧洲一直生活在危机中,失业率超过了10%,作为一个国家元首,今天我们应该做的,就是采取一些非常的政策,尽管我们要以正常的方式来进行。换一个词,也就是说,要用民主的方式来进行。
芮成钢:感谢总统阁下接受我们的专访,我们也祝您在接下来的行程内,在中国有更美好的回忆,特别是在上海。
奥朗德:访问的第一天已经让我印象非常深刻了,第二天肯定也是一样的。所以我以后一定会有机会再来中国的。
记者:谢谢,感谢总统阁下。

2013年4月26日星期五

          


http://www.youtube.com/watch?v=eQqNPWDc0EI&feature=youtu.be 张健演讲视频


      习近平说每一个中国人都有梦想。我认为中国最大的梦想就是有尊严­的活着,习近平说要顺应时代的潮流,这个时代最大的潮流,就是中­国,必须融入国际主流社会的大潮,民主自由博爱人权的普世大潮。­张健说,奥朗德总统是社会党人,张健和其他二十几位中国人都是社­会党人,张健说,他们给奥朗德写信,法国绝对不可以以牺牲中国人­权为代价,换取自身的利益。法国要捍卫自己的价值和尊严。

2013年4月23日星期二

日内瓦国际研讨会聚焦中国民族问题

                               日内瓦国际研讨会聚焦中国民族问题
作者:陈奎德 盛雪
 
主持人:陈奎德;
座谈人:盛雪女士:加拿大华裔作家、记者。


陈奎德:3月11日(2013年),在瑞士的日内瓦召开了一个颇具规模,有关中国族群问题,或者说是民族问题的国际研讨会。是由维吾尔族以及它的一些政治活动人士举办的会议。邀请了汉族、藏族、蒙古族,以及西方一些活动家参与。盛雪参加了这次会议,请先介绍一下它的概况和背景。


盛雪:这次的会议是在瑞士的日内瓦举行的。会议的题目是叫做:““东突厥斯坦、西藏、南蒙古:人权、民主、自由——中国新一代领导人面临的挑战”国际研讨会,是由世界维吾尔代表大会发起并组织的。来自21个国家和地区的一百多人与会。我相信,在中国大陆的一些听众,当听到如下这些说法,例如:东突厥斯坦、南蒙古这样的概念的时候,还是会有一些冲击的。

我出席这一类国际研讨会的次数比较多,在前一些时候,2011年11月21日至22日,由海外蒙古人权与民运人士召集的,在德国中部、科隆近郊的勒沃库森(Leverkusen)举行的“蒙汉民族与民主问题研讨会”上,也有不少人针对这些地区的称谓,怎么称呼,也有过很多的谈论和争议。大家后来也还是比较认同,就是尊重所在区域人民自己高度认同的称谓。

这次的会议,大家听到题目就知道,它是一个包括维吾尔人、藏人、蒙古人,当然是关于在中国行政区域内的人权、民主、自由这样的议题。是相当的敏感,具有挑战性的。它的背景是,中国在近几年,族群问题是非常突出的。


陈奎德:而且越来越紧迫。例如,众所周知的许多事情,包括西藏的困境,一百多藏人接连自焚的事件,就是触目惊心的。


盛雪:族群问题突出,并不是因为在这些区域要求自由、要求独立的呼声高涨,而恰恰是这些地区受到中共严酷的统治,所演变出的人权灾难非常非常的严重。例如主持人奎德先生刚刚讲到,迄今已经有一百多位藏人自焚,其中包括一些藏传佛教的僧侣和尼姑。那么在新疆维吾尔地区,也就是维吾尔人自己叫的东突厥斯坦地区,实际上比藏区一点也不轻松。当然也包括我们称为内蒙古地区,蒙古人的自由民主运动将之称为南蒙古地区。在这些地区所爆发的人权灾难,和中共在政治上的高压统治,进一步激发了这些区域自由、独立诉求的进一步高涨,都更加突出的展现了出来。那么,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下,召开这个会议,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时机也是非常恰当的。在海外,这些年来,已经有不少有识之士,在非常努力的推动族群间的,族裔间的沟通、理解、对话。特别是在反抗中共暴政统治方面的合作。从这几个方面,构成了会议的基本背景。


陈奎德:我们知道,在中国历史上,凡是处于重大变革的前夜,即各方面的人士,都预感有重大的变化将要临头的时刻,族裔间的问题就会突出起来。不管是明末也好,清末也好,还是其它时候,都是这样。一方面,是这些族群他们的生存状态,他们的人权状态越来越严酷,受到了严重的威胁;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社会变迁,使各族群的自我意识上升,他们为自己的自治权利、自决权利等各方面权利的进一步强化,引发种种事情和变局。我想,现在发生这些事情首先是和中共的统治手段有关。鉴于最近这些年来,中共对少数族群的镇压相当严酷,因此,各个族群之间的交流和合作等恐怕都不得不在海外进行了。盛雪女士在这方面身体力行,做了很多事情。所以,请介绍一下,海外各族群交流、合作的现状和关系。


盛雪: 谢谢奎德。我们回顾整个历史已经有了一个比较固定的定势,就是基本上是从汉人的角度去看,事实上,在今天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版图及周边地区,在过去几千年的历史上,是演变非常厉害的区域之一,它的多民族性,和政权的动荡、更替,以及版图的划分变化,非常之大。这次在日内瓦开会,主办者也一再强调,就是选择在这样一个充满自由、民主、人权信息的这样一个城市,尤其它是一个非常具有代表性的,多族裔,多元文化的一个城市举办这一会议。特别有意思的是,我和几个朋友在会议之后,又顺便在周边旅游了两天。我非常感慨,我们开会是在日内瓦,是在瑞士境内,由于那里特别贵,主办者把与会者的住处安排在了法国境内。所以我们白天在瑞士开会,晚上到法国去住宿。会后我们到了法国南方城市尼斯,旁边就是意大利。那天下雨,我们就说:那我们到意大利去喝个咖啡吧。那天因为天色晚了,看不见了,我们才放弃了。我们在离开尼斯,前往机场的路上,因为还有两个多小时,我们就一时兴起,去了摩纳哥。摩纳哥这个小国家,比中国一个普通的县城还要小,但是,它文明的程度,高度的发达,还有整个国家建设的那么美丽,真是让人感到震撼。

当时我就想,对人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要生活的有尊严、有自由。维吾尔人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版图内,在中共的统治下,应该说,是毫无尊严,深受苦难的一个民族。这次与会的有在海外活跃的维吾尔领袖,例如世维会主席热比娅﹒卡德尔,很多中国大陆人都知道她,她在国内曾经是一个风云一时的人物,曾经当选全国政协委员,是中国女首富。后来因为他的先生在美国社会政治上的联系,牵连了热比娅,她在中国被判刑、关监狱,被释放之后,流亡海外。还有世维会的几位副主席、秘书长多里坤﹒艾沙,发言人迪里夏提,还有他们在世界许多国家和地区的组织负责人,也有维吾尔在国际社会比较知名的学者、专家等等。当然也包括关注他们命运,支持他们自由诉求的一些西方社会的政要和学者。

刚才奎德先生也特别指出,这是维吾尔人举办的国际研讨会第一次大规模的邀请汉人、藏人、蒙古在海外的政治领袖和学者、专家,出席会议,一起研讨。所以,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其会议宗旨,就是,在海外的人民之间,政治团体之间,要进一步加强彼此的理解、沟通,特别是合作。我认为,这次会议取得了很不错的成果。两天半的会议,从各个方面,各个族群,各个角度层次,大家有个充分讨论和进一步互相探讨的机会和余地.

陈奎德: 刚才盛雪女士谈到了主办这次会议的缘起。大家知道,我们回到中国人的圈子里面来说,维吾尔人,特别是在最近这些年来,被中国的宣传机构贴上了大量的标签,使得一般的老百姓对维吾尔族产生了一些误解与隔膜。特别是在2009年7.5事件以后,汉族和维吾尔族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 这当然是和中共的政策和对他们贴上了标签有关系,就是借助了世界反恐浪潮的情势,把部分维吾尔人贴上了恐怖主义的标签造成的。这次会议由他们来主办是非常重要的,就是冲破北京宣传机器铺天盖地的谣言,恢复他们的基本尊严,恢复这个族群的真相,对维吾尔族或是其它族裔也好,都是非常重要的。

盛雪:非常对。2008年8月北京主办奥运会,三月份在藏区发生了抗暴事件,中共在镇压过程中出现暴力冲突。事件引起全球华人的拥共集会浪潮。事件后,藏人被中国政府用很多非常负面的、恐怖的形容词和概念套起来。所以,很多中国老百姓对藏人产生更加深重的凝虑和隔膜,甚至在很多汉民族老百姓心目当中,对藏人产生了莫名的仇恨。 在2009年乌鲁木齐发生7.5事件以后,实际上,中共也是顺手拿起了所谓恐怖主义这个武器,对维吾尔人进行了大量的抹黑和歪曲。其背景是,2001年的美国9.11事件之后,共产党借助于整个国际社会反恐的气氛,特别是美国反恐这样一个大的国际形势,中共也就趁势利用所谓恐怖主义的说法。

这一次我的演讲主题是:中共国家恐怖主义是民族灾难的源头。会议主办者安排我为整个大会的第一个演讲人,他们可能也是看到我的论文题纲是围绕中共和恐怖主义的核心。 我相信,他们也非常认同我提出的这个角度。我的演讲分析中国共产党的起源、理论和实践,都充满并贯穿了暴力,从而也证明了中共的恐怖主义性质。早年的许多共产党人就是恐怖分子;建立政权之前的共产党就是恐怖集团;共产党建立的国家政权就是国家恐怖主义政权;共产党在全球推广的共产主义理论和帮助其它国家建立的共产党武装和政权,就是国际恐怖主义。

现在中共自己有很多文件逐渐解密,当年中共自己的文件有很多记载,慢慢被一些学者挖掘出来,可以证实中共当时在追求建立政权的过程中,大量使用了恐怖暴力手段。中共在建立政权之后,实际上一直在实施国家恐怖主义政策,对于维吾人地区、藏人地区和蒙古人地区,更加可以肯定的是,使用了国家恐怖主义全套手段在统治这些地区。

实际上,中共恐怖主义统治所造成的直接恶果,就是说,原本在族群、族裔之间完全可以和平共处,完全可以友好往来、相互尊重的基本社会生态被打破了。现在这些族群,族裔之间的歧视、排斥和仇恨,最根本的原因还在于中共的统治模式。它在政治地位上,在经济和文化权力上,在社会生活上,甚至在非常细节的生活方式上,制造了严重的不平等。这些不平等,演化出整个族群的矛盾和对立。

刚才奎德强调了一下,我们在海外这么多年来,一直尽我们所能,努力要做到的就是,去弥合族群之间被中共统治撕裂的伤口,就是去用更多的理解,更多的沟通,化解人民之间的误解。由于中共加紧镇压,那么这个工作就特别艰难。

 实际上,就在我们这次开会期间,也能感受到这条道路是非常不平坦的。我举个小例子:在两天半的研讨会后,在3月13号下午,主办单位安排了会后的另外一个人权活动,是与会者到联合国大楼出席一个会议。会议主题是中国的强迫失踪人口问题。中国的失踪人口问题是非常严重的,因为中共政权造成大面积失踪人口问题,比如,在2009年7.5事件之后,就有大量维吾尔人失踪;这实际上是被中共当局任意拘押、逮捕或者是杀害造成的。当然在藏区也是一样,从2008年之后,就有更多的藏人因为反抗,因为追求自己的信仰和民族文化的权力被迫失踪。就是在汉人当中,比如说,上千万的童工,上千万的雏妓,或者是失学儿童,访民,爱滋病患者,有成千上万的失踪人口。但那一天出现了一个意外的情况。由于我们有些与会者提交给大会的是使用名,会议主办者提交给联合国的名字,跟这些人护照上的名字不一样。所以,到了联合国大楼,登记处不让有些人进去。结果,包括我,有好几个人没有能够进去。可是,中国驻联合国专员公署竟然派了七八个人到会议现场去捣乱。他们这七八个人在会场造成很大的干扰,他们随意起来讲话,向主讲人挑战,他们讲新疆维吾尔地区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什么的。 主办者当然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场合。不过当时热比娅女士在现场很理性镇静地回应了这样的挑战。她也讲了维吾尔人世世代代生活在自己的家园土地上,他们有自己的宗教信仰,有自己的文化,有他们追求自由,有追求独立的权力等等。

只是,在场的一些维吾尔朋友由此产生了情绪上的疑虑,为什么在这种场合,在这种受到中共面对面挑战的时候,汉人朋友都不在现场呢?我们几个华人碰巧都没进去。杨建利、潘永忠、张晓刚、边大卫等,我们都没进去。会议结束后,有些维吾尔朋友很有情绪,对我们说:为什么当我们需要你们在场的时候,你们都不在?。后来我们跟他们做了些解释。事实上,我们真的很遗憾。我们在海外这么多么年,想尽办法要跟中共在同一场合辩论。我们制造了很多机会,希望中共到场,我们能够直接跟中共的代言人,跟中共在海外的外交机构能够有这样面对面挑战质询的机会。我们百分之百有信心,一定会轻尔易举占上峰。因为可以不含糊的说,真理在我们这边,事实在我们这边,真相在我们这边,道义在我们这边。对不对?我们有什么可怕的?我们一直在找这样的机会。 反而是中共驻海外机构一直在回避我们。 但是,恰恰就是这样一个冲突的现场,凑巧我们都不在。那天晚上,我们跟好几个维族朋友解释这件事,希望他们打消疑虑。不管怎样,这件事至少说明一点,其实维汉之间的理解、沟通、信任和长期合作的关系是好不容易建立的,需要我们彼此非常真诚地掏出自己的心来去维护这种信任。


陈奎德:是,维吾尔人揭露了一个重要真相,是中共为了追求军国主义式的强国,在内地爆炸原子弹,造成严重的核污染,造成了很多生命和财产等各方面的损失。在这次会议上也谈到了吧?

盛雪:有一位维吾尔学者,叫安瓦尔.托合提(Enver Tohti),他主讲的主题就是,中共在维吾尔人居住的区域进行几十次核爆试验,在当地造成了无以计数的灾难。因为中共的核爆,并不进行任何预先的防范,事后也不进行任何保护,包括对人的生命财产等的保护措施都没有。这样的背景之下,核爆在当地造成相当多不明真相的各种各样的疾病。而中共在这些问题上根本没有诚意解决。

这位专家以非常确凿的数据,多年调查研究的成果,介绍在罗布泊至少有四十次核试验。

陈奎德:甚至很多都是地面上的核试验,不是在地下核试验,造成污染很大,引致许多疾病等等。

中共的民族政策对少数族裔地区发生的种种灾难并没有任何措施和反醒。所以说,这一点要提醒中国的新领导人,请你当局要特别注意,如果你不亡羊补牢的话,将来可能是最大的挑战之一。看看前苏联和前东欧的情况,也表明这一点,所以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

盛雪:中共在过去六十年的统治,近年来尤其是对少数民族区域越来越严厉的统治,在那些区域进行毫无人性的杀戮,实际上,正在永久地撕裂族群之间的关系。这是非常可怕的局面。也就是说,中共一边打着所谓维护国家统一,维护民族团结的幌子;但实际做的恰恰是在搞民族分裂,恰恰是在搞国家分裂。 国家政权、国家武力都在他们手上,他们现在所做的是,让这些族裔不单单是对这个政权永远丧失信心,也一定会在他们条件允许的时候抛弃这个政权。 同时还造成这些区域民族与汉人,或说华人,也包括对其它族裔的隔膜和深深仇恨。如果将来爆发族裔灾难的话,共产党就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而我们在海外有这样一个环境,有这样一个自由民主信息言论畅通的环境,我们可以自由使用这个环境。所以说,族群合作的重要性确实应该被每一个族群认识到。这次会议的最后一个议题就是:族群合作及未来的路线图。主讲人包括“公民力量”的负责人杨建利。

杨建利在海外族群合作这个领域里应该说是做的很早,他为此做了很多事情。在1995年,达赖喇嘛60岁生日的时候,杨建利当时在哈佛大学,他就主办了波士顿华人学者与达赖喇嘛对话的活动。出席者超过四百人。这个规模到现在为止也没有被超越。

在这之后,杨建利就开始组建“族裔青年领袖研习营”,就是将各个海外不同社区的族裔领袖聚集在一起进行交流、沟通、理解、对话。1999年杨建利应邀到达兰萨拉访问,他就开始特别着力于推动汉藏交流。1999年,他开始着手青年族裔领袖训练营的筹备工作,2000年召开了第一届会议,到今年,四月份底在台湾召开青年族裔领袖研习营第八届会议。可以这么说,在民族、文化、宗教、信仰等等领域,杨建利真的做了不少贡献。

达赖喇嘛尊者在2008年之后特别强调汉藏交流对话的重要性。他每到一个地区访问,都特别要跟当地的华人见面,整个海外民运领域有几个地方这些年也被带动了起来。比如说,包括我在过去几年也主办过几次汉藏对话交流会议。

海外维吾尔社区在此次会议之前跟很多其它族裔,包括汉人也有很多交流。比如2000年12月,民阵和中国民主运动海外联席会议在德国波恩开会,当时包括多里坤.艾莎,他当时是世界维吾尔青年代表大会执行委员会主席,他和迪里夏提也来出席会议。我们在过去这些年中的很多会议上都彼此见过面,有交流沟通。


这次维吾尔海外社群出来组织这样大型研讨会,大范围的邀请其它族裔的人共商前景,这是非常好的新的一个步骤。我们会在这个领域中达成新的、更高的共识。应该说,这样的合作和进展,会更加顺利,迈的步子会更大。


陈奎德: 这一点对海外的汉人、藏人、维吾尔人、蒙古人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更多的期待。同时国际社会也感受到了相应的责任。事实上,我们也看到国际社会,西方社会中有一些热心的政治活动人士,政治家也参与到了这一过中程。我认为这是一个比较好的兆头,因为国际社会毕竟对中共还是有相当大的压力,在这方面可以做的工作很多。


盛雪:包括意大利参议员马克.帕尔杜卡,克罗地亚前外长兹沃尼米尔.瑟索若维奇, 美国国家民族基金会副主席露易莎.库安格雷瓦,还有无代表国家及民族组织秘书长马利诺等等,都到场出席演讲,表示他们的关注和支持。


陈奎德:这些都非常重要,我想这都是一个聚合的力量,对于中国将来的族群问题和民主问题的建设性的顺利解决都是有好处的。 当然这中间涉及了一些基本的问题,会议上都谈到了。有些普世原则和现实可行的道路,二者之间会有一些张力,如何处理?这也是大家需要讨论的。当然,从根本上说,民族自决的原则,除了个人的人权、自由、民主之外,也是普世原则之一。但其实现,恐怕是一个复杂和长期的政治过程


盛雪:这一次出席会议的蒙古族代表,包括南蒙古人民党主席中文名叫席海明,他的中文非常非常好,还有南蒙古信息中心的负责人恩赫巴图等。 藏人代表包括达赖喇嘛尊者驻日内瓦办公室华人事务官洛桑尼玛,西藏流亡政府议会议长边巴才仁,还有几位藏人也出席了会议。


陈奎德:所以说,我觉得这次会议还是较有普遍性,蛮成功的。通过大家交流,凝聚某种共识,产生某种将来的合作关系,无疑是有好处的。中国的汉人占了百分之九十几的总人口,所以对汉人恐怕要求更高,因为汉人缺乏少数族裔的特有的敏感性。其核心之处在于,要设身处地,推己及人的为其它族裔、其他民族着想。除了其它族裔和汉人同样遭受中共政权的迫害以外,他们还受到民族歧视,这是汉人平常不大感受的。


习近平的军队救灾令可证,他改革不了!

                                   习近平的军队救灾令可证,他改革不了!
                 从习近平的意志上看,他有改革的要求,但这一要求是来于中国社会的客观压力,不是来于他个人理性所达及的开明程度。社会的困难就在那里,举步为艰,只要担子压上肩,就无法不承认社会陷于困境。要往下走,就得寻出路。寻出路就是改革。所以我相信,他的“反腐”一定有可量化的“成绩”----其枪口下既有苍蝇也可能有老虎。但这只是对犯罪分子的惩罚,不是社会走向开明的标志。

开明是建立在社会的最普遍观念上,在开明观念里,只有国民,没有超越国民的势力,只有善与恶,有好人与恶人,没有敌人,没有敌对势力。即宪政社会。

宪政社会不=宪法社会。宪政以类为成立条件,宪法却以国为条件。凡有人群的地方,人际就必是关系的,关系即政治。宪政说的就是整个政治领域,也即人际联系的一切方面,都不得有例外。而宪法是某个国家的最一般意义的大法,它可能出于宪政,符合宪政,但也可以抗拒宪政,这要看宪法确立者的理性所达及的开明程度。宪政必须建立在批判的敞开性与异议的合法化上。

所以,宪政的条件是:宪法首先合法。


因为真正存在的是人,不是法。人所能有的只是人性,不是某种社会势力的势力性。宪法必须首先合法,宪法的合法就是保证制度、立法出于人性、服从人性,不是基于某种社会势力的势力性。共产党加给中国的宪法就是基于共产党这个社会势力的势力性。


从习近平的言论看,他承认当下中国社会的困境,有走出困境的强烈愿望,我们看到他与胡锦涛的不同:胡锦涛是一个说了一辈子空话、套话、党话,看不到一星点儿出自人性自然性的人话,胡不一定没有能,但一定没有思,即可能有应对实际的法术,但没有对理的真假的辩析。他自己也不知自己说的话到底是个啥意思。胡乃一没有可教性的竖子。习近平的话可清楚地看到他的个性痕迹,证明他没象胡锦涛那样被意识形态完全异化,意识里还保留着许多他做为人的自然性成分。这就是他所以引起较广泛关注的原因。在我看来,他有做一些好事的可能,但完不成社会向开明的转型。此次他对军队下达的救灾令便可了然。

下面是各媒体报的原文:


“四川芦山20日8时02分发生7.0级地震后,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对军队和武警部队做好抗震救灾工作作出重要指示,强调地震已给当地人民生命财产安全造成重大损失。灾情就是命令。要部署部队迅速投入抗震救灾第一线。各救灾部队要发扬我军能打仗、打胜仗的精神,全力抢救受困群众,全力救治伤员,努力防范次生灾害,积极配合地方做好受灾群众安置、灾区社会稳定等工作。同时,各救灾部队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防护。”

此命令可证,习近平依然没摆脱腐朽意识形态的束缚。

开明国家的类似命令,只是布置任务,决不在任务之外讲无关痛痒的胡话。就如外科医生紧急临床,只下达准备什么血浆、药品、器械,怎么应急等指令……哪顾得上讲什么“发杨救死扶伤,人道主义精神”,或动员“精益求精”,“为人民服务”等等废话。地震给民众的“生命财产安全造成重大损失”也不是命令所应强调,因为“地震”这个词及震级就包含了民众所受损失的严重变及援救的迫切度。命令再怎么强调也不能比事实本身更震惊人心,更能呈现出事态的严峻与紧迫。命令的目的、意义就是调派军队去执行救灾任务,又何须讲“灾情就是命令”?没有灾又哪需命令?派遣去救灾,就是在灾区实地实施救助,何须再缀上个“投入抗震救灾第一线”?又哪来的第一线?难道还有抗震救灾的第二线,第三线?难道缀上个“第一线”就能使紧迫程度或去救灾的人的急迫心情“更上一层楼”?那灾“救的”就会更有成效?这是完全没有的事。这是只有共产主义国家才必用的套话。为什么呢?就因人类的存在方式是个体的,大自然就这么造的人,没有什么力量能改变自然的秉赋。要使个体独立性的人以“共产主义”为存在方式,就只有对人的意志做重新塑造。这种重新塑造就是凡事都用空话、套话、假话来点缀、修饰。因为人也是客观物质,从客观物质性方面无论如何都不存在共产主义这个生存方式,但共产主义既篡了政权,就只有通过人的主观意志来证明它的正当。其社会实践就必然机制出假话、大话、空话这种观念程式,久之就成了意识形态套路。至于“发扬我军能打仗、打胜仗的精神”,与当下的救灾又有什么关系?完全不搭界,如果我军当真有“能打仗、打胜仗的精神”,不在命会里缀上,难道军队就不救灾了?就不能在救灾中“打胜仗”?这类话是根本不须讲的,是些胡话、废话、屁话。

习近平的命令为什么写上些与地震,与灾难无关的废话?就因以前的类似场合,共产党的各类文书都是这么套下来的,习娃娃就是在这么一个心灵环境中从纯动物人成长为社会人的,虽然许多话未经他个人智慧向自已解释,但他能记忆,能重复,所以凡在他的活动里,无不留下这样的印记。这就是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形态性。不说大话、空话、屁话、废话,就不是共产党的文风,就不是共产党的人。没有这些大话、空话、屁话、废话、套话也就没有共产主义。

习近平这个命令,只是“抢救受困群众,救治伤员,防范次生灾害,积极配合地方做好受灾群众安置、灾区社会稳定等工作。同时,各救灾部队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防护。”这几句话是该说的,是有实际内容的,是救灾部队所必须做的,是有意义的。如果习近平的命令只说有实际内容,具实际意义的话,他就是有气象的,把新观念带入社会的。可信的。


就因我们不能从习近平的讲话、命令里看到他从陈腐党话里向人话的复甦,老村夫断言,习近平开不出新气象,他依旧活动在“共产”概念内,他至今还未上升到把“共产主义”当成一个相对对象来思维、来解析、来认识的水平,他还是在共产牢笼里为共产牢笼的生死存亡着急,以共产牢笼为责任而喊改革,即便他干一些好事,也不足以把国家拨正到开明的航向。

我们的时代所呼唤的是纯正人性的杰出分子。时代正在逃避的就是党性。改革就是从党性灾难里逃回人性。

改革不是别的,就是共产主义的人性异化里的人性觉醒,是共产主义对人性的重新塑造里的人本主义复归。就是从党性社会回归到人性!


一个能把气象带进到环境,能刷新观念的人,自已首先能突破旧观念,其言论必定抛弃迂腐党话,充满鲜活的人话。习近平没有这种训练与自觉。在共产党的阵营里,能自觉避说党话而偏于说人话的是赵紫阳、朱镕基、温家宝,汪洋。李瑞环虽有此种倾向,但他那套出自党校课本的“哲学”,污染了他原有的自然性。即使是温家宝亲属聚钱,并不能改变他在台上一直只讲人话这个事实,他尽力避开党话。

有一个人,张国立,他的电视剧可命名为人性风俗画卷,说的全人话。


西藏流亡政府总理洛桑森格亲切会见藏汉协会副主席张健并且深入交流

                      西藏流亡政府首席噶伦,流亡政府总理洛桑森格,途径巴黎,此次特意腾出时间和法国汉藏协会新任主席西藏流亡政府前议员,西藏诗人拉毛家议员,汉藏协会副主席张健亲切会见,并且深入交流。
          
                      法国藏人协会的主席土登等人,西藏流亡政府法国代表,法国藏人协会骨干都在场。
                      洛桑森格赢得世界各地数万藏人的55%的选票,是西藏第一位民选的总理。现年42岁的洛桑森格出生于一个藏族难民定居点,曾经担任西藏青年大会领导人。洛桑森格获得哈佛大学的奖学金,获得哈佛大学的法学学位,目前是哈佛大学研究员.他和公民力量的杨建立博士是一个学校。
                       洛桑森格博士是哈佛大学的首位藏人法学博士。2006年,《亚洲学会》评选他为亚洲24位青年领袖之一。2011年4月27日,他在投票选举中被当选为西藏流亡政府的最高政治领袖。
   
                       洛桑森格博士在哈佛大学学过中文,他表示,希望能到中国去学中文,但没有这个机会。在2005年,他曾去过北京民族大学文化研究中心、山西五台山等地,想到西藏去看一看,未得到允许。去年因父亲去世,他向中国政府提出想回家为父奔丧,再一次遭到拒绝,心里非常难过与遗憾。

                       西藏流亡政府领导人洛桑-森格谈到现在西藏一百多人自焚的问题,他说痛心自己的同胞的遭遇,忧虑西藏的人权状况,他呼吁欧美等国家和人权团体应该向中国施加压力,就中国接连发生的藏族僧侣自焚­事件展开调查,允许国际观察人员和媒体前往事发地区调查。
                      他认为“责任完全在北京,中共当局的强硬政策导致了藏人的自焚。” 他说,中共当局最初把自焚者说成是小偷,然后是无家可归者,后来又把责任推到西藏流亡政府身上。
   
                      洛桑桑盖说,中共当局开始对自焚行动治罪,严厉迫害自焚者和他们的家人,但是自焚还在继续。
   
                      他说:“这说明,不管中共当局的政策多强硬,不管他们怎样镇压藏人,都不会有效果。现在是他们重新考虑政策,承认这样的政策不起作用,并且更现实地解决问题的时候了。”
                     
                      洛桑森格:望達賴喇嘛有生之年返回重獲自由的西藏 .....
                      洛桑森格博士继续说,西藏佛教圣地大昭寺中的释迦牟尼佛,就是文成公主从西安带来的。这说明,藏人在内心里从来没有反对和排斥汉人
                      他希望藏汉兄弟一起,推动人权进步.
                      
                     
西藏流亡政府首席噶伦,流亡政府总理洛桑森格,途径巴黎,此次特意腾出时间和法国汉藏协会新任主席西藏流亡政府前议员,西藏诗人拉毛家议员,汉藏协会副主席张健亲切会见,并且深入交流。

2013年4月22日星期一

法广专访汉学家玛丽-侯芷明;谈新疆维吾尔人权现况


法广专访汉学家玛丽-侯芷明;谈新疆维吾尔人权现况
    来源;法广 中文网站 rfi.fi    
    音频链接;http://www.chinese.rfi.fr/aef_player_popup/rfi_player#
   
    
法广专访汉学家玛丽-侯芷明;谈新疆维吾尔人权现况

   
    图片;法国 汉学家 玛丽-侯志明女士    
    作者 珍妮特
    国际维吾尔妇女研讨会将于四月二十至二十三日在法国巴黎举行,由流亡美国的热比娅女士主持揭幕。热比娅曾经是中国人大代表,致力于新疆维吾尔人的民主人权运动,她于九九年被捕判刑O五年流亡美国。目前她的儿子还被中国当局关押在牢狱中。本台就此采访长期关注中国民主与人权的也是中国团结协会主席的汉学家侯芷明女士向本台讲述她所知道的新疆维吾尔族裔人权状况。
   
    侯芷明:我在巴黎认识很多新疆维吾尔人,他们有些是长期在巴黎,有的人是以“学者访问”从国内出来到巴黎,有的现今住在美国、澳大利亚、新西兰,世界各地到处都有,也有在距离欧洲最近的是生活中土耳其的维族人。所以我们从新疆获得的消息并不少,因为这些人一到国外就可以自由谈论。他们称自己是“东土耳其斯坦”,而不愿听到 “新疆”这个名词,因认为这是代表中国殖民地的说法。他们认为自己在“东土耳其斯坦”受到的歧视与镇压已经到了令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我想原因有很多,第一个让他们感觉受不了的最大原因就是,在2009年7月5日的大屠杀。对于这个大屠杀,至今我们还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人们只知道那天晚上,一部分年轻的新疆人在乌鲁木齐广场组织了一次他们认为是和平的示威游行,要求知道前不久在广东被杀的三个维族人的原因所在、凶手是否被当局逮捕。而就在当天晚上发生了屠杀。至今,仍有一些维族人表示,当天晚上有一大帮人从外边来,带着武器开始杀汉人,有的则开始杀维族人,所以我不清楚究竟是谁攻击谁,事后,也没有人向我讲清楚。但是,发生这起冲突之后,有一百多人丧生。之后,中国政府对新疆人的镇压明显增加。2009年7月5日之后,失踪的维吾尔年轻男子人数可说数不清,反正应该有好几百人。至今,一些母亲们还继续在找他们的儿子,她们去过医院、监狱等很多地方,都没找到。这当然会对这个民族造成很痛苦的伤痕。
   
    我感觉,从那时起,新疆人的文化、生活习惯等等都受到很严重的伤痕。至今,基本上,新疆人不敢向他们在国外的亲戚说什么,例如,我的一个新疆朋友与父母弟弟通电话时,他们都一直称“一切都好,不用关心,我们都好,谢谢,再见”,就挂上电话了,他们怕说真话。
   
    而这些新疆人也不敢回国,说是,他们如果回国找工作,将会面临巨大的压力与麻烦:没有言论自由,而且工作上遭歧视。例如汉人在新疆,可以得到银行的补助、贷款,可以得到较好的工作地位。据他们说,如果是新疆人,就没有这些工作机会及地位,例如老师的工作,我的一位朋友的姐姐在新疆当老师,她在一个中等城市教课十多年。但最近失去工作,因被认为汉语水平不够高,因为可能她有一点维族人的口音,所以被一名河南人取代了。现在,她只能失业待在家中。
   
    而且最近发生的反恐行动,很多维族人如同其他地方的人,如汉人、美国人、法国人一样希望能使用因特网;但是,现在新疆人使用因特网,马上就会被认为在组织恐怖活动。所以,最近因为这原因,有二十人被当局抓了,而且被判处20年、十五年、十年不等的重刑,惩罚的非常厉害。因此世界维吾尔大会竭力反对这些惩罚,认为这些人有自由使用自己的电脑、电话一起交流,并没有什么恐怖活动或分裂国家的计划。虽然如此,他们还是被判了重刑。
   
    与此同时,美国国务院19日在发表2012年人权报告中,在提到中国人权恶化时,除了指出迫害异议人士,也特别提到当局对新疆维吾尔、西藏藏族等少数民族的文化灭绝、经济侵噬垄断、滥用司法判刑、镇压。
    

2013年4月13日星期六

各地网友纷纷自发赶到合肥声援张林父女

                
 
   
    连日来,各地网友纷纷自发赶到合肥声援张林父女。4月9日下午,有部分网友自主决定在安徽省公安厅大门口打横幅表达诉求和声援时,被值班警员扯掉横幅,同时被告知有问题可以在翌日上午去该厅信访处反映。警方粗暴行为激起网友义愤,网名挪威森林的李化平和自称“驯兽师”的陈云飞于是决定在公安厅门口安营扎寨,持续表达让安妮上学诉求,当晚搭起帐篷在此露营。消息传回张林父女、律师团成员和围观网友居住的长丰路桥家春秋宾馆后,大家既担忧露营网友人身安全和事态扩大,也希望能够让安妮尽快恢复学业。商议决定派人看望露营网友,尽可能劝他们回宾馆居住,同时决定接受警方要求,先通过信访渠道反映问题,解决让安妮上学诉求。考虑警方只允许5名人员进入信访接待室,决定第二天由前检察官沈良庆、律师团召集人陈启棠(网名天理)、中国妇权义工姚诚和陕西访民康素萍配合张林与警方交涉。
  
    10时许,进入远离公安厅的淮河西路信访接待室大厅,陈启棠受委托代表张林填写登记表,直到临近下班时(11时许),才由一位据称熟悉情况的负责人出面接待信访人,他提出只接访当事人张林父女要求,其他人只好在外边等消息。接访结束后,张林告诉大家:尽管他将校方复学要求告诉这位负责人,强调造成女儿失学的原因恰恰是警方非法绑架和强迫驱逐,该负责人还是借口警方只处理警务问题,只有教育部门才有权处理教育问题,建议他向教育部门提出相关诉求。张安妮复学问题就像一只皮球,又被警方踢回教育部门。
                盛雪:

 4月10日上午9时许,步行前往公安厅路过琥珀小学时,适逢课间孩子们正在操场上玩耍,年仅10岁的张安妮趴在路基护栏上,羡慕的眺望同学们嬉笑打闹,久久不肯离去。看到这一幕,大家更强烈希望尽快让无辜的孩子回到校园,回到老师和同学们身边。
  4月8日上午,张林父女在众多律师团成员、中国妇权义工、本地和外地的异议人士、维权人士、网友和访民陪同下来到琥珀小学,试图恢复张安妮学籍并让她回到课堂,遭到校方拒绝。交涉过程中,校方曾将皮球踢给张林和有关部门(指警方),要求张林从有关部门获得今后不再发生类似事件的书面承诺,才能恢复张安妮学籍,重新回到该校读书。尽管该校对张安妮被不明身份的有关部门工作人员绑架失学和单方面解除学籍、拒绝她回校读书负有不可推卸责任,但是考虑到学校仅仅是被动配合警方作恶,经过大家商议,张林还是决定向警方提出不再继续影响孩子复学的卑微诉求,以便减缓学校承受的压力,让女儿尽快复学。



  中國婦權消息:4月10日上午,安徽省公安厅信访接待处负责人在接待张林父女来访时,又将合肥市琥珀小学翠竹园分校恢复张安妮学籍并接纳孩子复学的责任主体推卸给教育部门,皮球又被警方踢回。张安妮复学无望,只能站在校园外兴叹。

                   你们依然支持着同仁的孩子,好感动。希望李竹阳到加拿大后能减轻秦永敏的后顾之忧

日前,六四“罪犯”张林的十岁女儿在安徽被警察从学校强行带走留置在派出所,在没有家人、没有女警陪同下关押了三个多小时,后又与她父亲张林一起被关押了20多个小时,整整一天没有饭吃,她只能睡在派出所的长凳上。而她的学校因此不准许她上课,说保证不了她的安全,她失学至今。连日来,各省维权律师和我们妇权义工及网友们正聚集合肥,接力绝食、烛光晚会等声援小安妮。希望海外的朋友们多多声援他们,无论是关注孩子的权益,还是关注一个坚守底线20多年的良心犯,我们都责无旁贷,纽约这边的纽约论坛等开始了声援,加州正在筹备接力绝食。请盛雪和多伦多的朋友们商量一下,看看如何声援张林和张安妮。联系媒体采访也可以。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吧。

                                                                                                                                              张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