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3月29日星期五

法国藏汉协会对西藏局势的严正声明

                                 法国藏汉协会对西藏局势的严正声明
                                                                              
                                                法国藏汉民主大同盟发布

                
               藏汉协会的藏、汉同胞一致请求:新届国家元首与政府总理有责任关注并着手处理西藏问题。我们同时呼吁国际社会与一切良知人士对西藏局势给以高度关注。那里已有110多名藏人自焚。自焚是自己点火把自已烧死,在火里烧死,需要相当的时间,在火里烧死是多么难以忍受的极度痛苦?!只从难以忍受的痛苦与极为悲惨的后果来说,做出自焚的决定,也足以让世界不塞而栗。先生们,请掂一掂“生命不再!”的重量吧!

                我们请元首与首脑向自己回答:你们是想做仁人还是要做忍人?用自己的个人人格去刷新气象,带来晴空还是麻木不仁骂名永住?


               国家元首与政府首脑:

               我们并不要求你们靣向公众,只恳求你们偷偷地自问自答:自焚频发,是消解矛盾,使自焚不再发生紧迫,还是去说“……警方破获由境外达赖集团策划煽动,境内人员组织实施的自焚杀人案”要紧?烈火燃烧,迫在睫毛的是灭火还是浇油?洪水决堤,是奋力筑堤还是去问大堤是怎么冲垮的”?且不说真相是否真为“……达赖集团策划煽动,境内人员组织实施”,靣对生命化为灰烬这个惨剧,又怎忍心让它一二再,再二三的发生?党和它的官员们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是“脸不变色心不跳”还是顿泛“怵惕恻隐之心”?就是制度善恶的分水岭,正邪的试金石。正派还是酷吏的测试剂。是仁心还是忍心的自证。中国文化的核心是一个“仁”字,“仁”做为人的境界是无条件的。

共产党的中央委员,湖北省委考记李鸿忠在记者会上竟反问记者“是替百姓说话,还是为党说话?”。这样的问话直接证明了:“不是人民敌对共产党,而是共党天然仇视人民”。一个仇视“替百姓说话”的官员能施仁政而不施暴政那才奇怪的。让仇视“替百姓说话”的人当官,这样的党能关心人民,那才怪呢!


                藏人是不是人?人是不是自然之物?

                    若是,那么就都只服从“人之生也直”(《雍也》)。“生”表示的是自然事实,即人的性与命都是天所禀赋,既不是自已能要来,也不是党所能恩赐,天之所禀不可抗拒,不能避免。因而对天之所禀,只有服从,没有什么讨价还价。人对天之所禀只能服从这是普天共一的,没有什么西方与东方,欧洲与中国之分。普天共一也就是普世价值。普天共一什么东西?答曰:普天共一的就是“性命独立”。不是某个或某些人的生命,而是人类所有分子的性命都是个体独立的。因而“性命是独立的”就是普世价值。所谓普世价值就是人类的每一成员的生命独立性应得到无差别的尊重,人类成员的个人尊严是平等的。“人之生也直”即人的行为应内不自欺,外不欺人。想要国民的行为“内不自欺,外不欺人”,只有社会的制度首先是“内不自欺,外不欺人”的典范。这才有个人行为的合法。社会才能安定、昌盛。安定者,就是社会规范符合人性要求。人的要求虽是主观的,但人的本性却是天所禀赋,是客观的,无差别的。社会的规范是由人确立,是选择。试问:社会应确立、选择合乎人性的规范呢还是不合人性的规范?党伟不伟大,光不光荣,不是老百姓关心的事。只有吃、喝、阿、尿、睡才是百姓的命根,只有七情与六欲才是人之为人所不能剥夺的天性。西藏的不安定,就来于人的性命不能独立。即社会制度违反了人的天性。

               
因为地理的限制,历史的积淀,整个藏族共一个信仰,这不仅使藏族政教合一,而且佛教成为藏族之做为民族的最根本的要素。从而淀积成一种有其自身特殊性的文化。而且藏文化能做为文化,宗教信仰又占据着灵魂的地位。难道这是人力可以改变的吗?文化既成就是人的存在环境,从而就是心灵的源泉,是文化背景先把一张白纸的人规定成有心灵的人,而后才有人的行为,而后人的活动才又返归回文化,补充并丰富着文化。任何一个初降世界的人都得在先已的人文环境里被浸泡,而后才能成为人,没有一例能独立其外。

               藏族是一个以佛教为文化,为灵魂的民族,佛教讲的是修身,请元首与首脑去看看老挝人的生活吧,老挝公民连愤怒都是温文而雅,吵架都是慢声细语。藏民族是一个佛教民族,因而不具有攻击性人格,而是温顺的民族。“藏族人野蛮、暴烈”,完全是无中生有的胡说、污蔑。我们现在向元首与首脑举报一个人,他叫邓小平,他负责挥师入藏时写给中央的信里说:“主席,中央……我对他们(藏人)说,我们说话是算数的,决不骗他们。”而后邓在括号内向中央和毛泽东补充说“真的,我这次的话不骗他们……”可见,共产主义的领袖是常常骗人。(见1997年江泽民主持完成的大型电视片《邓小平》)。如果这一个例子不够,就请看----

               “你想吃粮不交租吗?你想分地主的东西吗?你想睡地主老财的小老婆吗?跟着红军走!”落款是:“中国工农红军宣  1930年8月1日。”这就是共产主义的“革命”。(此文为央视军事频道记者邓新力在江西见到的红军标语)。

             
毛泽东为独树个人,镇压АВ团,十几万干部被杀,遭到了党内一致的谴责,可他不是还能说出:“镇压反革命何愧之有?”这种无赖鬼话吗?毛泽东在延安种大烟,不还是造出“南泥湾好地方”这种谎话来欺世吗?不是能把烟窑倒塌砸死张思德写成《为人民服务》吗?


              胡跃邦中央的《历史问题的若干决议》平反了上千万的历史冤案,以55万右派为例,给这55万人戴帽,施以凌辱,难道毛泽东还没有理由?那理由还不冠冕而堂皇吗?毛泽东活活地整死了他曾经的密友刘少奇,难道毛泽东没举出理由?难道这理由还不气壮如牛?所以我们恳切地请元首与首脑明白:理由这东西是不能穷尽的,就象海绵里的水,要挤总是有的。要给藏人的正当抗争戴顶有罪帽子,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道理所关是个真假问题,而实践是求成功的。成功有相对与绝对,有眼下与长远,有直观与证明,有局部与全局,有特殊与一般,因而眼前的、直接的与局部的理由往往就是长远的、全局的、整体的利益的破坏。中国的江河污染、土地污染、空气污染……中国食品含毒……就是中国建设是极度破坏性的证明,中国建设所以具有破坏性,就是共产主义制度是一个先天的理性矛盾的证明。


             
藏族是一个宗教民族,没了佛教也就没了藏民族。汉族虽有信宗教的人,却不是一个宗教民族。这是藏民族特殊的方面,也是藏文化与藏文明的特殊之处,藏文化与藏文明直接就是佛教文化与佛教文明。所谓民族自治,自治在哪里?不就自治在宗教信仰,文化传承,生活习俗上吗?要知:西藏的汉人已超过了藏人,从而汉文化就处于强势,别说有政权故意这个要素的作用,单单是为生存之所必须,藏人汉化也已是强势,这是藏人所不能不悲观,不能不对藏文化藏文明能否延续感到忧心。要知道----

              没有藏传佛教也就没有了藏人。但是,没有了共产主义俄罗斯人仍是俄罗斯人,罗马尼亚人也仍是罗马尼亚人,阿尔巴尼亚人也仍是阿尔巴尼亚人;汉人也必仍是汉人……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之笔:前总书记胡跃邦先生已正确地指出:西藏问题主要是执行极左路线的后果,从而提出了他的“藏策六条”,在他的带动下,邓小平接受并实施了允许达赖尊者代表进入拉萨并与中央的对话。大大的缓解了西藏问题。既然胡跃邦讲到“极左路线”,我们就应弄清到底什么是极左?什么是左右?左与右各以什么为出发?它是怎么形成的?

           


   其实就因人有人性党有党性所造成。毫无疑问,人性是自然的禀赋,自然的禀赋既不能避免,也不能分离。因而人并不是“为什么”才活着,而是活着才能去“为什么”。人活着就只是享受生命、使生命尽可能地具有价值。这就是说,人只有人伦,即七情六欲,喜怒哀乐。而共产主义却要人放弃人伦去追隨党伦,去当无生命力的罗丝丁,从而从共产主义制度的运行里滋生出一种意识形态。以共产主义意识形态为始发点的就是左,以人的本性为出发的就是右。也可以说党话是左,人话是右。极左就是极度的只许讲党话,不许讲人话。因而说西藏问题不是一个民族矛盾问题:许多藏人与汉人通婚,家庭和睦幸福,我们协会汉藏都有,我们能互尊互让、爱护,哪有一点点民族矛盾?所以西藏的问题从根本上说是一个人权问题,是共产主义不适合人类生存的问题。

正是毛泽东中央的极左,伴着内地的社会主义改造,从55年,在西藏实施大规模的民主改革,这场改革与内地的土改、镇反、肃反完全一样,以斗争、剥夺生命的方式来推行,首先是云南的香格里拉发生了暴动,1956年四川藏区就在43个县的450个乡,共10多万人参入暴动。毛泽东派出的不是警察,而是野战军,及53年斯大林送的10架图-4轰炸机,此时这些飞机是属于中央军委的。到1958年人民公社化在四川藏区的循化,两个团的兵力,打了四个小时,当时死亡700多人,一下午逮捕2000多人。战斗结束,才发现“武装暴动”的藏人根本就没有敌抗能力。而59年3月10日事件正是中共在藏区实施名为民主,实为残酷镇压的民主改革所激起。这也是周恩来在动员达赖回去时其种程度上承认的。

因而我们认为:正是“共产主义”这个以牺牲人的生命独立性为条件的理念,造成了达赖尊者的出走。难道从共产主义里逃出的只有达赖吗?邓小平儿子邓质方全家不是从共产主义里逃到美利坚的吗?国家元首习近平先生在去年讲的“党政、国家机关部门高级干部‘裸官’情况,直系亲属在境外外国持双重国籍……”难道这不是从共产主义里的逃出吗?中央领袖们的家人纷纷逃离共产主义,难道还不证明共产主义反人民吗?一个反人民的制度难道不应遭到唾弃吗?所以不是藏族同胞搞分裂、闹独立,而是共产主义制度逼着他们逃离!不是藏胞“爱”自焚,而是共产主义剥夺他们的生命独立性,逼着他们用自焚来抗挣!不是达赖集团策划煽动,而是共产主义的反人性本性与人性本性间的对抗所留给藏胞的抗挣空间只有自焚。

我们向国家元首呼吁:

(1)努力改变西藏地区的人口构成,因内地人口的能量太过强大,建设所含的破坏力太严重。人口结构自身已成为解构藏文化藏文明的强大能量,已经严重破坏了藏区的生态与环境。
(2)努力减少驻藏军队,给藏人情绪以缓解。

(3)放弃以恐怖为主轴的治藏理念,改以抚恤,多向藏民请求,不向藏民下令。

(4)撤出寺院庙宇的监控,让藏胞充分享有信仰自由。释放所有因自焚拘捕的人士。为自焚减压。

(5)对今后发生的自焚,只救人,不作任何追究,要去请求藏胞不自焚,不再用威胁的政策来命令不自焚。诸葛有七擒七放,难道习元首就不能用无为之治来治藏?

(6)认真保护藏区生态。
                                                                                          法国藏汉民主大同盟 
                                                              2013年三月三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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